星期一, 六月 26, 2006

六月二十五日


一向以为自己是一个神经粗得跟水桶一样的人,从没想到过居然会为了游行而几乎整夜失眠。

开始准备游行的时候Regen问我会不会去,我当时拒绝的很干脆。因为我一直羡慕游行里看到的那些携手而行的“伉俪”,一直想等到“共产主义”实现的那一天再去参加。但到Jason再问的时候想法已经开始不一样了。不能说是对“共产主义”的实现产生怀疑,但毕竟要对现在周末自己独自“对着电视爆米花”的初级阶段的现实有个清醒地认识。恐怕我能等游行不能等。

从一开始发现自己喜欢同性到现在,一切都很自然而然。去年《断背山》上映的时候,许多gay都能对那种内心的挣扎感同身受,而自己却没有一点共鸣。直到游行的前夜,才发现fearless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。有两个人的目光我始终无法回避,到现在还是不敢直视,所以我还是给自己选了一张面具,尽管这次大部分的朋友都真的无所畏惧的“素面朝天”

观众里不乏父母的同龄人,看到我们经过的时候,他们一样也对我们挥手,一样对着我们微笑,甚至一样疯狂的大叫。看到他们,我就会忍不住地想,如果他们是我的父母,如果我在那一刹那摘下面具,他们会不会继续对着我露出宽容的微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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