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九月 05, 2006

豪宅和有钱人的生活

刘裤裆君受刺激

昨天我带刘裤裆君和几个朋友去郊外玩,临走前我告诉他们要让他们看看资本主义什么样。他们果然看到了,然后,刘裤裆君就受刺激了。

在怀柔的山里,我们看到一所大号斯,具体它有多大,就这么跟你说吧:它占了一座山,拦截了一条河,在河上面筑了个水坝,使自己领域内的水面像个小湖那么大,在湖边还修了个小码头。一座半圆形的山作了这个大号斯的背墙,而墙的顶端,是完整的一溜长城——真长城,其中一个烽火台深入到院子里。全院一共3栋3层小楼,青砖外墙,落地窗户,层 高3米多,从窗户外面能看到里面摆放着仿明清的家具——也许是真明清的家具也说不定。100多亩的大院子种植着像高尔夫球场一样的草坪,有小桥通往公路。院里有独立的变电站,还有好几处路灯式的摄像头。

见过港台明星和富豪的大宅子没有?总在画报杂志上见过吧?这个大号斯,不逊于明星和富豪的大宅子。村里人告诉我们,这个大号斯属于一个来自上海的女企业家,是私宅没错。

我们一行5个农民扒在人家的外墙栏杆上痴痴地流了好半天口水,sasa不断地说“我操”,说了得有成千上万个,因为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汇来表达他的感受。而刘裤裆君,他,他……在回北京的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里,刘裤裆君成了祥林嫂,他嘴里就没停过谈论这栋大号斯,无论我们怎么转移话题都不行。他一会恨恨地要发奋图强,昼夜不停地写稿以开源,不吃晚饭以节流,好攒钢崩买号斯;一会悲哀地要醉生梦死,顿顿都吃俏江南来麻木自己。他恳求我们给他找一条通往大号斯的光明大道,我们计算了半天,发现他除了委身于老年女企业家或政治家没有别的途径,但他的身子骨……

下了车他也没让我消停,他跟我去了他热爱的国贸,却面对他喜欢的那些品牌的名字发呆,在念叨了一万遍大号斯之后,他终于还是决定回家去吃面条,为他的大号斯省钱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朴实的分割线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这里是上文所说的“刘裤裆”深受刺激之后写下的blog
一宅镇京华——看谁还敢在我面前吹丫有钱

有钱人——是一种什么人?他们是不是人?他们吃不吃米饭?过着什么样的生活?住着什么样的house?……

我曾经以为很了解有钱人的生活:
天天下馆子,月月换手机,年年换小蜜,光车库就20个,出门加油只加97#,家里平板电视全是诺基亚牌儿的,没事儿就去欧洲游,中南海有熟人,三藩市有亲戚,家里小阿姨来自菲律宾,下乡住别野,吃外国饭去老莫,过生日买九层蛋糕,女朋友都跟过张艺谋,参加趴踢穿那种拖到地上的连衣裙(下面都拖地了,上面还舍不得料子遮咪咪),厕所里挂名画,署名全是毕加索,书房里放名著,作者都是余秋雨……

如果不是前两天跟gee去了趟怀柔啊,我真不知道我身上的土味儿竟然如此难闻。我们在怀柔一个叫官地村的地方,看见了一个私人设计、私人修建的大别野。这个别野有多大呢:

占了一座山,拦了一条河,河上面筑了个水坝,河水在那里拐弯,所以看起来象个湖。湖边修了个小码头,没多长,也就百十来米。100多亩的大院子种植着像高尔夫果岭一样的常青草坪,有小桥通往自己修的私家柏油路。路也没多长,开个两公里就到村里的公路。院里有一大一小两幢别野,间距还是不够大,还不到500米。院子里有个独立的变电站,还有好几处路灯式的摄像头。

如果仅仅是这些,这户人家不过是新中国成千上万庸俗富豪中的一个而已。这户院子的超凡脱俗之处在于:

这个大院子被一座山包围着,从山脚、山腰到山顶屹立着长达十来公里的一溜完整的长城——不是假长城,是明朝皇帝修的真长城,其中一个烽火台深入到院子里,离房子只有20米。丫要是在上头装俩射灯,就能在明长城上搞鸡尾酒会。这主儿真在院子里一个烽火台上装了门铁炮,恶狠狠地瞄准村里那些无辜善良忠厚勤奋喜欢做爱的村民……在没有长城的地方,主人修了高速公路围栏那样的绿色钢丝墙。因为长城已经够长,钢丝墙不到2公里。

房子的风格是这样的:

大面积粗糙的石材配更大面积的落地玻璃。这些石材可不是一般的“粗糙”,而是那种经过精心打磨的粗糙。那些玻璃层高超过3米。透明的大落地玻璃里面是仿明清的家具——也许是真明清的黄花梨也说不定。惟一的遗憾是北京的气候不宜种竹。我钟爱的大片竹林配大面积落地玻璃的风格没有体现。

这些或许都不重要。当地村民说,户主每年大修一次,每次换一种建筑风格。

 我揣测:就这样的房子光看风水就得花一千多块吧
 被骂“土”
 我推断:这主儿肯定天天吃俏江南
 被骂“土”
 我担忧:这房子夏天开空调肯定特费电
 被骂“土”
 我忧虑:开车在院子里超速,不会被怀柔分局罚款吧
 被骂“土”
 我迷糊:打扫这么大房子还不得雇三五十个钟点工啊
 被骂“土”
 …… ……

在回城的路上,我感到28年来树立的对金钱的判断标准彻底崩溃了。问苍天,谁能把长城当作自家围墙?

星期一, 九月 04, 2006

回忆《火烧博望坡》里的"撒火彩"

1956年北京京剧团马、谭、裘合作排演了《三顾茅庐》接《火烧博望坡》。马连良考虑到火烧夏侯惇时,如果台上没有火彩配合就会显得气氛不够,会使整个戏减色。于是他就和舞台工作人员凯玉贵、李德贵商量,请他们粉墨登场,扮演马童来专职放火(戏班旧例“撒火彩”之事应由“检场人”担当)。在火攻一场中,凯李二人混杂在关平刘封的军士当中,随走随撒。当夏侯惇(张洪祥扮演)被烧得站立不稳,用摔叉表现马失前蹄时,台上的放火马童猛然一个“大月亮门儿”,半圆形的火圈腾空而起,十分精彩。待到夏侯惇挣扎而起,准备奋力突围时,锣鼓声中放火马童一个回头望月,“嗖”的一声,又撒一把,火光飞跃夏侯惇的身边落地。台下顿时掌声雷动,剧场气氛特别火炽,几把火为整个演出生色增光。事隔多年,回想起来,仍给人以无穷回味。

按:"撒火彩"这种特技现在失传了,原因是所谓的“净化舞台”。现在舞台真是净化了

星期日, 九月 03, 2006

新家

在那个不到10平米的小屋里窝了两年之后,终于在上个星期挪到了旁边这个比较大一点的房间里了。

原来的租客一个多月以前就告诉了我她打算要搬走,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盘算该怎么布置它。现在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在我手里成型,一个原本乱糟糟的房间一天一天的有了家的感觉,真的做梦都会笑。

只是,那个双人的大床,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填上那一半的空呢?